幻象但逐梦

月歌行观影罪人挽歌(同人文)一

罪人挽歌源于我的崩三联动脑洞,之后常常想象原剧众人看到罪人挽歌的反应,遂成此文🌚我本身不是写手,所以全篇没有任何文笔含量,且有ooc,致歉🌚💦感谢@魏安梦 ,我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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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影人员:诃那,阿浮,柳梢,洛歌,洛宁,陆离(刚刚随柳梢前往仙居,和洛歌割裂)

  

  整体时间线(除陆离外):阿浮被押仙居,刚与洛宁结为好友,诃那四处征战

  

  设定:众人被两位【神灵】毫无征兆地传送至观影空间,经过简单交流后,一个巨大的光幕出现了……

  ps:众人看到的是画面,人物心理活动及其余简单的叙述性语言会以字幕形式呈现,总之文字中的含义都会传达给观影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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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望着眼前巨大的光幕,陷入了沉思。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内,他们经历了平生都无法想象的事——先是突然被传送,再是见到了洛歌与他死去的分身陆离同时存在,后又遇见了看不清样貌听不清声音,还对此不作任何解释的始作俑者【神灵】们,说是要让他们看看另一个世界,名曰“罪人挽歌”的故事……

  

   

  光幕亮起,将众人的思绪打断。

  

  

  我将坠入黑暗,换你回归光明。

  

  

  光幕上陡然出现一行文字,众人只觉不知所云。直到下一句话的出现,才让众人有了些许头绪。

  

  

  这是阿浮君陷入沉睡的第38天,也是诃那找回弟弟的第38天。

  

  

  “这……”诃那被突如其来的信息冲击得有些恍惚。

  

  

  “这是另一个世界,关于诃那和阿浮君的故事。”一位【神灵】以失真的声音开口。

  

  

  刚结识阿浮的洛宁来了兴趣,她很想了解阿浮与他口中三句不离的哥哥的故事。

  

  

  阿浮沉默着。从这句话看来,故事并不是什么喜剧。第一句话,似乎预示着什么。而且,不知为何,他竟从【神灵】那失真的声音中听出一丝熟悉感。

  

  

诃那双手暗自握拳沉着脸地站在阿浮的床边,低头凝视着昏睡不醒的人,看着他沉沦在死亡的边缘,暗黑色的纹路像蔷薇的经脉自阿浮心口绽放,那诡异的脉络如蜘网般曲折跋涉于他的身体的表面,最终攀上了白皙的脖颈,绚烂夺命。

  

  

诃那撇过头去,他不敢再看。

  

  

  “阿浮!”诃那被画面中遍体鳞伤的阿浮惊得瞪大双眼,“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洛宁心里同样震惊,她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甚至可以说行将就木的阿浮。“阿浮,貌似中了什么毒,或者诅咒……”她思索着。

  

  

  “这就像,噬魂咒……”陆离看着阿浮身上蔓延的咒文,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自己身上所中的咒。

  

  

  柳梢望向陆离,眼中满是怀念。她也联想到了那噬魂咒,那光幕中的阿浮君,是否也面临着同样的命运……

  

  

  洛歌沉默地看着柳梢。

  

  

  阿浮偏头看向诃那。看见他震惊与心疼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同时,阿浮也意识到,光幕中自己身上的咒文多半与寄水诅咒有关。

  

  

他想,要是、要是再晚一步,再一步…

他就要再一次失去他唯一的至亲了。

  

  

就像当初他除了眼睁睁看着那个毅然赴死的背影而无能为力一样。

  

  

  “…‘再一次?’”诃那再次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光幕上的文字令他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光幕暂停,只见诃那和阿浮同时捂住头,痛呼出声。两位【神灵】为他们注入了他们这条世界线直至结局的记忆。

  

  

  须臾间,洪水般的记忆汹涌而至。诃那在剧烈的头痛中忽然瞪大了双眼。他看见了,阿浮那毅然赴死的背影,被抱月剑洞穿的身体,四溅的鲜血,漫天消散的水元……而自己只是看着这一切,就像光幕中说的那样,无能为力。

  

  

  阿浮只是想着,为了哥哥,为了族人,他能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而他也做到了。这就足够了……

  

  

  “阿浮,不要——!!”诃那从记忆中瞬间惊醒,他迅速抓住阿浮的肩膀,将他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阿浮被诃那禁锢在怀中,只觉自己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能说些什么。只能回抱诃那颤抖的身体,将脸靠向诃那的颈窝,以表安慰。

  

  

  “发生什么事了?”柳梢一惊,她从未见过如此激动的诃那。其余人亦是如此,他们疑惑地看向紧紧相拥的诃浮二人。

  

  

  “我们向他们的记忆中注入了这个世界原本的结局,”一位【神灵】解释道,“光幕中的诃那,正是经历过这一结局后才穿越至另一个世界。”

  

  

  而结局如何,已无须明说。

  

  

  众人沉默。

  

  

  光幕继续播放,才打破这可怖的寂静。

  

    

“那又如何,再来一次,你也同样救不了他。”

  

  

一缕黑气趁着诃那分神的功夫从他神海中钻出,渐化人型,那人身穿黑紫色长袍,一双红眸似魅似妖,他勾着唇凑到诃那身前,深深语气如魔直引出他心中最深的恐惧。

  

  

  众人被那妖魔一惊。

  

  

  “诃那这是怎么了?”柳梢疑惑道。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黑气是从诃那的神海中钻出……”洛歌沉吟道,“是心魔?亦或是,与四季碑底下那位有关……?”

  

  

  “四季碑底下……”陆离沉思着。之前柳梢一直对他的结局避而不谈。而现在,他对自己的结局有了些许猜测。

  

  

  一旁的诃那才放开阿浮,但仍紧抓着他的手不放。他不怎么注意光幕上的妖魔。得知了那样的结局,他现在关心的唯有阿浮的安危。他想,如果真的经历这样的事,生出心魔也并不奇怪。“阿浮,无论如何……万万不可随意将自己置于险境……”他加重了握住阿浮手的力道。

  

  

“够了!”

  

  

诃那厉声打断他,随后毫不留情唤出妙音笛,身后王莲更是裹挟着滔天恨意,莲瓣全开,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巨大的冰锥直直朝那人刺去。

  

  

只是,随着咔吧一声响,两根冰锥相撞而碎,那人手中竟也平白多了一根妙音笛,这笛被黑气缠绕,竟比诃那手中笛还要凌人。

  

  

“你究竟是谁!?”

  

  

诃那皱眉盯着来人手中的笛子,回想刚刚与自己别无二致的招式,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他既能来到这个世界,那这个世界有第二个诃那也不奇怪,只是…

  


“只是你很奇怪。”  

  

  

那人似乎猜透了诃那心中所想,向他缓缓逼近,萦绕周身的黑色随着他的步子一步一步消散,直到他行至诃那面前,诃那这才看清他的面容。

  

  

看清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容。

  

  

  “居然是第二个诃那……怎会如此?”柳梢惊愕。

  

  

  “从未想象过这样的妖君……”洛宁怔怔地盯着光幕。

  

  

  阿浮沉默。兄长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吗?

  

  

  诃那不语,而他紧抓着阿浮的手却丝毫未放松。

  

  

       “诃那你还有这样的一面??”被光幕上的画面震惊到久久没说话的陆离开口,千言万语只是单单汇成一句疑问。

  

  

  然后被阿浮的一记眼刀驳回。

  

  

“你奇怪为何这个世界的我——是魔?”

  

  

他凑到诃那耳边低语,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你既是魔,为何看着阿浮身陷囫囵而见死不救!”

  

  

【诃那】一愣,他本以为他会质问自己为何成魔,却万没有料到他在听闻自己的来历时依旧在意的只是阿浮的生死。

  

  

他看着那双毫无半分质疑,却因可能是自己冷意放任阿浮身受黑月光三成神力去与那全族的诅咒纠缠痛苦得几近死去而满含愤怒的双眸。

  

  

他在恨?

  

  

  “自己和自己吵起来了啊……”陆离喃喃。

  

  

  “等等……全族的诅咒?!”诃那大惊,那岂不是意味着,阿浮一人承担了一切?!他的阿浮该有多痛苦……诃那被这一想法惊得浑身颤抖,双眼泛红地紧盯光幕。

  

  

  “兄长……”阿浮也紧握诃那的手,认真地凝视他的眼睛,“如果我能承担一切,我自是愿意付出生命,换你和族人的自由……”

  

  

  “阿浮!”诃那沉着脸喝断阿浮的话,“不要任性将自己的性命置之不顾,这一切决不该由你一人来承受!”

  

  

  阿浮怔住,掌心传来颤抖的炽热。他低下头,将自己眼中流转的情绪掩盖。

  

  

  “诃那真的很在意阿浮君啊。”柳梢感叹。

  

  

  洛宁陷入沉思,她至今才明白阿浮究竟承担了些什么。她不禁感慨,阿浮在比她还小的年纪,竟已将一族责任扛在肩头!

  

  

【诃那】被突如其来的想法惊到了。

  

  

“哈哈哈哈。”他忍不住掩面放声大笑。“白衣妖君啊白衣妖君,要是你的族人知道,他们的妖君恨不得他们立刻死去,你说,他们还会不会拥你为王?”

  

  

“我族人的诅咒早已解除,剩下的这些应是你的责任,可你为何放任不管,还...”

  

  

“还什么?”

  

  

他看着欲言又止的诃那,很好心地替他补全接下来的话,“还要阿浮以命相抵?”

  

  

他说得轻巧,就像在叙述今天是个晴天一样,诃那被他漫不经心的语调气得眉眼一凝,“他可是你弟弟!”

  

  

  【诃那】的语气令众人气血上涌。

  

  

  “实在是太过分了!”洛宁愤愤道。

  

  

  “连亲弟弟都不管,这真的还是诃那么?”陆离握紧双拳道。

  

  

“哈哈哈哈这可真有趣。”

  

  

【诃那】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竟情不自禁鼓起掌来,“白衣妖君,如果没记错的话,眼睁睁看着至亲弟弟去送死的人,是你才对吧。”

  

  

他眼角闪过些戏谑,抬手死死按在诃那肩上,直到看人瞳孔微动,似是陷入什么痛苦的回忆中,这才心满意足地松了手。

  

  

“哦对了,还是替他人去送死,呵,你应该清楚,当时族人的诅咒早已解除,可你不也照样还是没有护好他?所以到头来,这诸般质问,都只是你的无能狂吠罢了。”

  

  

诃那垂眉站在原地,发丝落下遮盖了他的神情,只是双手紧紧握着,他的心被鲜血淋漓地剖开,渗出腐烂来。


  

  “是啊……”诃那此刻如同光幕中的自己一般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语气中充满心痛与自责。扪心自问后,他不得不认同光幕中【诃那】的话,“我并非一个称职的妖君,更不是一个称职的兄长……是我没能护好阿浮。”

  

  

  “兄长已将阿浮护得很好了,所以不必自责……”阿浮顿了顿,主动抱住了诃那,将脸埋入他的颈窝,在他耳边轻声道,“在阿浮心中,你是三界最好的兄长。”

  

  

  “阿浮……”诃那闭上双眼,回抱阿浮,抚上他披散在后背的长发。他于心中默默立誓,他定会用自己的双手,将他的阿浮牢牢护在怀中……

  

  

  一旁的柳梢和洛歌看着再次紧紧相拥的诃浮二人,硬将已到喉口的那句“诃那,不要妄自菲薄”咽了回去。

  

  

自打诃那因莫有的机缘来到这个世界,他的满心欢喜在见到奄奄一息的阿浮时便被摔得粉碎。

  

  

他本以为是神佛垂怜,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但当他睁开双目时,却发现眼前景象与他所知晓的大相径庭。

  

  

此间诅咒依旧,可这诅咒却是起于妙音族的贪婪。

  

  

此间四季碑依旧,可却早以封不住黑月光的罪孽,又或者,有人需要黑月光的罪孽。

  

  

  短短数句,蕴含着足以震撼所有人的巨大信息量。

  

  

  “诅咒,是起于妙音族的贪婪?什么意思?”阿浮皱起眉。

  

  

  【神灵】没有回答。

  

  

  “既如此,那个世界解诅咒的方法定与我们这不同。”诃那有些明白为何另一个阿浮能够承担全族诅咒了。

  

  

  “有人需要黑月光的罪孽?”洛歌疑惑。

  

  

  【神灵】仍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播放光幕。

  

  

阿浮...

  

  

诃那不禁回想上一世。

  

  

这一次万重罪过就由他来担。

  

  “兄长要做什么?”阿浮敏锐地从另一个诃那的心理活动中察觉出异样。

  

  

  “‘罪人挽歌’……?”诃那喃喃,念着这个故事的名字。

  

  

他如此想着,便要起身起寻阿浮,可苔老却说阿浮将军几日未归。

  

  

听闻此消息,诃那心神不宁,上一世的漫天水元像挥之不去的噩梦缠绕,他下意识打开水幕,利用水份间的感应探查阿浮的下落。很快,万千水元汇聚天际之上,诃那看着眼前熟悉至极的宅院,当初的震怒到如今只剩心安,他下意识松了口气,撤了水幕,动身前往。

  

  

只是诃那走得太急,所以他并没有留意到,苔老那晦暗不明的神情。

  

  

不过,下一秒,他已亲眼知晓。

  

  

苍凉如水的月光透过破烂的屋顶洒在阿浮的脸上,此时的他全身上下溃烂不堪,衣衫破碎,皮肤像是被鞭子抽打过一样,满是深深的伤口和疤痕,就这样奄奄一息的躺在泥泞里,像一株枯败的草被遗忘。

  

  

他的呼吸很微弱,整个人像一盏即将熄灭的油灯,在风中颤动不定。

  

  

可他的脸上却满是淡然,像英勇对抗时光废墟的战士。坦然赴死。

  

  

  “阿浮……”诃那声线颤抖地唤着阿浮的名字。再次看到遍体鳞伤的阿浮,仍令他呼吸微窒。那淡然赴死的神情更是令他心疼。诚然,如今的他已见不得阿浮再受丝毫伤害。

  

  

  “哥哥……”这一次,阿浮换上了更为亲近的称呼。这样的一声轻唤足以让诃那从悲伤中醒来。

  

  

诃那隐了身形,双目早已猩红,哪怕是上一世,他也从未见过如此瘦骨嶙峋的弟弟,他的身体好似苍生受刑的画卷,蜷缩在杂草蔓延的尽头。

  

  

莫大的悲哀涌上心头,这也是诃那第一次听见这个世界的自己的声音自心口而出,他的声音鬼魅玩味。

  

  

他说,恭喜你,你的好弟弟即将再一次死在你的面前。

  

  

他说,好可惜,阿浮他啊,可是费了好大力才偷跑出来,想着一个人悄悄死在无人知的角落里。啧啧啧,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成功了。

  

  

他说,要不,我们装不知道,满足他的愿望,好不好?

  

  

不好!

  

  

  诃那再次握紧阿浮的手,如光幕中的自己那般猩红的,同时满溢着心痛与怒意的双眼紧盯光幕。

  

  

  “这个【诃那】怎么总爱火上浇油??真是让人火大!”陆离再次气血上涌。

  

  

诃那厉声打断他,然后猛地撤了遮掩的术法,在人惊慌虚弱的目光中一把拉过阿浮的手,将他带到怀里。

  

  

“兄、兄长?”

  

  

听阿浮的声音,他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诃那的出现。

  

  

温润却不可抵挡的水元涌进阿浮干涸的躯体,可黝黑色的罪孽却早在他体内生根发芽,任凭诃那如何努力,这罪孽就如阿浮肺腑与他不可分离。

  

  

黑月光的神力,诃那的水元之力以及全族的诅咒在他体内撕扯混战,阿浮本就无力,此时更是受不住三方势力夹击在诃那怀中昏厥过去。

  

  

  光幕中阿浮无力昏厥的模样再次加深了诃那心底的悲痛。一次胜过一次的心痛几乎将诃那冲垮,唯有与身边阿浮的接触与拥抱才能给他些许慰藉。

  

  

  而此刻的阿浮只是沉默着。其余人亦如此。

  

  

而随着肩部一沉,诃那再一次听到那令人不爽的风凉嘲讽。

  

  

「哎呀呀,本来他就要解脱了,现在倒好,万般苦痛他都得受着。」

  

  

可又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

  

  

自诃那接回阿浮,他已经昏睡了一月有余。

  

  

“我不是诃那,你才是。”

  

  

如惊雷划过,诃那楞楞抬头,却还是不解。他,并没有这个世界诃那的记忆。

  

  

“你确定是没有,还是你,不记得?”

  

  

【诃那】较有兴致地凝视着眼前彻底陷入混乱的人,勾唇再添一把火。

  

  

  “我就知道,诃那决不是那样轻浮无情的人……这该死的冒牌货!”陆离咬牙切齿道。

  

  

  “这个不知耻的东西,竟用妖君的模样祸害那个世界的阿浮!”洛宁也被挑起了怒火。

  

  

  诃那仍沉默着。他不是没有看到光幕中关于自己记忆的信息,只是久久未散的心痛令他无力再作出任何回应。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诃那,我好心提醒你,单凭你一人,可是救不了你弟弟的,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一样。”

  

  

他猛地凑到诃那面前,张狂自信,像是一场盛大的邀请。

  

“但我们可以。”

  

  

“你们?”

  

  

诃那很快便抓住了重点,原先已然确定的答案现在又变得虚无,“你,不,你们究竟是谁!?”

  

  

“诃那,加入我们,你弟弟就能活下来。”

  

  

  “可恶,居然用我来诱我哥往火坑里跳……真是好算计啊。”见那妖魔的目标是诃那,阿浮不由得咬牙切齿地开口。而他心知诃那的选择,这也令他不住地忧心。

  

  

  “真是过分……”洛宁不知第几次开口吐槽。

  

  

  “万般伤害诃那的痛处,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柳梢恍然大悟。

  

  

  一旁不知沉默了多久的诃那,此刻也清晰地预测到光幕中的自己将如何选择。他也终于理解了,光幕故事首句的真正含义。

  

  

【诃那】并不回应,黑气再一次丝丝缕缕徘徊,他的身影被笼罩,声音变得缥缈空灵。“白衣妖君,我们给你三日的时间考虑,三日后,溧水之阴,我们期待你的到来。对了,作为见面礼,一个月了,他也该醒了。”

  

  

“哥…”

  

  

诃那刚想拦下那人问个清楚,耳边一声轻唤一瞬便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他像是被施法桎梏,浑身一僵,只有眼睛瞪得老大。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怕只是幻想。“哥,水...”

  

  

直到阿浮的第二声轻唤如期而至,这道声音横跨整整38天的心惊,穿透两个世界的交接,迈过千重万重劈山填海的无尽悔意,迎上他的耳畔。

  

  

骤然,诃那潸然泪下。  

  

  

  “阿浮终于醒来了啊……”看着光幕中流泪的诃那,洛宁心中油然生出感动。

  

  

  众人也为光幕中的诃那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心中的疑云使得他们又一次紧张起来。接下来诃那的抉择究竟将为光幕中的诃浮二人带去什么样的命运?诅咒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死局吗?黑月光的罪孽依旧,那个世界最终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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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ooc致歉!💦——来自完全不会写文写不出cp感而写了一堆抱抱戏的我(doge)

  但是我尽力了捏(悲)

  另外我把诃浮写得话多了些,因为写不来谜语人(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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